漁人情感:還垂釣的自然本色
我家住在北方的一座城市裏,離江邊很近,加之父親喜歡釣魚,我八歲就開始摸魚竿了,而真正對釣魚產生興趣卻是從十二歲起。算起來,我的垂釣史已有四十餘載。
垂釣能給我帶來快樂,什麼風吹、雨淋、太陽曬,勞累、飢渴、路途遠,均不在話下。以前釣魚從來沒有什麼顧忌,一心盼着魚上鈎,遇上魚不咬鈎,嘴裏就念叨:魚呀,魚呀,快咬鈎,大的不來小的也將就。可謂上魚就樂。這些年就不同了,環保問題來了,煩惱隨即而至,再也釣不出從前的那種心情和樂趣了。
自然水域日益減少的野魚該不該繼續釣?怎樣釣才不會受到譴責?這些問題困擾着許多有良知的釣魚人。矛盾中的我,也就此發表了一些膚淺的見解和看法。有人主張把釣上來的魚再放回水裏;有人推崇不釣懷籽的魚;也有人倡導效仿國外發達的國家……這些,聽起來都很有道理,但實施起來又何其的難,離現實又何其的遠!
一年的四月一日晚,我從電視上看到一組冒着墜冰危險的冬釣鏡頭,電視主持人勸阻提醒釣魚人不要在春季破冰而釣,要注意生命安全。這組鏡頭使我感歎不已。要知道,松花江那年去冬剛剛遭受一場嚴重的苯污染!是什麼心態促使這些釣魚人這樣做呢?恐怕不是一兩句話能説清楚的。只能説,他們的釣魚愛好已上升為一種執着,已成為生命中難以分割的一部分,絕不能簡單地用對與錯加以評判。如果僅憑少數幾個人的主觀臆想去規範、改變整體釣魚人的心理需求和行為,顯然不切合實際,只能是美好的願望。我不禁為自己以前所發的泛泛之言而汗顏,不得不對這些問題重新冷靜思考。
世界上的許多事情誰也無法説清楚,許多的對與錯總是不停地轉換着,有時甚至交織在一起,難以分清。或許兩極之間有着更大的空間可供我們選擇。我在想一個問題:人人皆知煙酒對身體有害,可又欣然接納。任何時候,任何情況下,有益身心健康的垂釣活動總不會比自戕身體的煙酒更有害吧?當然,一切事物都有它的多重性,垂釣雖然有它傷及魚類生命的一面,但畢竟愉悦和豐富了人們的生活。汽車工業的發展,不也是以消耗地球資源、污染生存環境為代價嗎?況且,致魚類於死地的是污染,而非垂釣。在污染沒有得到根本治理的前提下,主張把釣上來的魚再放回水裏;界定出多大的魚才可以入護……這些説法,不但起不到實質性作用,反而增添了垂釣者的心裏壓力,把垂釣推向了尷尬境地。
至於什麼樣的魚才可以釣?怎樣處置釣上來的魚?我認為,這些問題原本應該很簡單,是我們把它複雜化了。可以説,我們的每一餐都離不開其它物種的生命,但又不贊成濫殺無辜、暴殄天物;垂釣亦是同理,只要釣者心存對大自然的一份敬畏——可謂足矣!
我們理應從人為設置的精神桎梏中走出來,還垂釣的自然本色,釣出一份快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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