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你説個故事:夜釣驚魂記
中秋節過後的一個週末,“野外生存訓練隊”一行五人前往小浪底老蒼頭釣魚,下午四點出發,橫水鎮吃的晚飯,五點半到老蒼頭。今年水位真高,同行有三人在離車不遠接了鋼球廠釣友的位置,我和小青轉過一個山頭到了對面灣子的鏵尖。鏵尖右手是一條淹沒的路,左面是深溝。調漂、架竿、打窩子、拔蒼耳棵(麻棵)、支帳篷,我倆有條不紊。天擦黑,一切妥當。
上了兩條大白條後,就再沒了動靜。我釣路,小青釣深溝,神曲麥子、藍鯽、蚯蚓來回換都沒口。月亮算圓,沒有一絲風,蟲鳴聲顯得越發寂靜。遠處山樑上有支藍光燈不斷地閃爍、遊動,偶爾會有石頭滾落聲,夜行鳥突然嘎地一聲劃過。
十點一過小青就鑽進帳篷睡了,我到小青的釣位,用麻棵上的青蟲掛鈎,不知不覺中開始上鮎魚了。鮎魚不大,抓在手裏涼哇哇、滑溜溜的,不緊不慢地上,不覺過了凌晨兩點。天不知什麼時候起的風,一陣一陣的,月亮時隱時現,似乎還起了霧,淡淡的、裊裊的,不是太冷,可明顯感覺到陰森籠罩。我莫名地恐懼,抓起魚叉(傘把)準備回帳篷睡覺,突然全身麻木,似被人掐住了脖子,一個女子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鑽進腦袋裏,釣啊、釣啊,你怎麼不釣了,這都是我給你聚的魚,啊…啊…它們當年吃我的肉,成羣地噬我,你倒是把他們釣光啊。我感覺上不來氣,喊也喊不出來,舌頭伸個老長,水中裊裊地升起一個女子,三四十年代那種白夾襖,深色裙子過膝,白襪子,運動頭,臉色慘白。唉!等了這麼多年,也沒碰見個可心的,我孤單啊!突然她面目猙獰起來,扯住了我的腳,腳腕上徹骨地痛,求生的慾望使我猛地把魚叉插進了岸邊,腳被拖進水裏了,鞋也掉了,猛地一鬆,女子的聲音裊裊地飄去,還是再等等吧,等等吧,腳後跟都裂口子了……
不知過了多久,小青把我膝蓋以下從水裏拖了出來,握着我的手一勁問怎麼了,煙……煙,小青哆嗦着點着了煙遞到我嘴裏,從不抽煙的我,大口大口地吸着,煙壯慫人膽,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後説:可能是瞌睡掉水裏了。我沒敢回自己的帳篷,鑽進小青的帳篷同睡了,手裏緊緊握着魚叉。
第二天,早起的我,一直睡到日出三竿,太陽驅走了恐懼。小青不斷上着板鯽,我只上了二條吞死鈎的。下午,從山上下來一位老漢洗衣,問他夜黑山上的藍燈是幹什麼的,説是抓蠍子的,問他小浪底修建以前這裏有水麼?他説有個大水泡,問他淹死過人麼?他説大躍進時有個縣中學的女學生抗父母包辦婚姻投水了,我愕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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