钓鱼人与一条欲望的水蛇
钓鱼人与一条欲望的水蛇。居住在城市的我,本来与一条水蛇不会有任何联系。即使在睡觉的时候,水蛇也不会游进我的梦中。水蛇,是水乡的生灵,它们生长在广袤的田野、水藻覆盖的河沟和荒无人烟的湿地,以虫鱼和蛙类为食,以飞翔于蓝天的鹰类为敌。它们在大自然的食物链上,只是极为普通的一环,过着隐士般不为人知的生活。城市的马路与它们无干,城市的水泥森林与它们无干,居住在城市里的我也与它们无干。
游弋在九龙口的一条水蛇,完全不会想到我会从城市来到它生活的领地。九龙口靠近一个叫北山子的村庄,九条河流交汇之处,有一座千年古墓,主人的名字叫“昭阳”,我生活的这座城市至今还以他的名字命名。一条水蛇,也许曾在古墓边游荡,荒草萋萋,野径隐隐,原本是它理想的场所。我对它的存在毫不知晓,对它的生存状态也毫无兴趣。作为一个钓鱼发烧友,尽管下着绵绵冷雨,我还是带着鱼竿穿着雨披而来。鱼,我所欲也,蛇,非我所欲也。
然而一条水蛇,却悄无声息地向我游来。它对我毫无兴趣,就象我对它毫无兴趣一样。它游进了我的网兜,以迅猛的方式攻击我收获的鱼儿,准确地说,是攻击鲫鱼群中的一条昂刺。它尽可能地张开大口,咬住了昂刺的头颅。昂刺在挣扎,水蛇紧咬不放,试图一点点地向喉咙里吞咽。一条昂刺,对我来说,微不足道,可是生生被一条水蛇夺走,多少有些不甘心。
不甘心之余,还是对水蛇有些担心。就算水蛇能够吞下昂刺,昂刺背部的刺也会戳破水蛇的喉咙。昂刺的刺不但锐利,而且有毒。去年,我和黄胡子在管家村垂钓。黄胡子钓到了一条昂刺,却甩到了树干上。正当他拉动鱼线时,昂刺掉了下来,背上的刺戳中了他的额头,立时鲜血直流。不久,额头就肿了一个大包,可见毒性之大。水蛇一旦被戳穿了喉咙,岂有活路?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救蛇一命,总有一级浮屠吧?尽管水蛇不明事理,抢的是我的劳动果实,我还得救它。
于是我将网兜从水下提到岸上,水蛇赶紧从网口窜到水藻丛中,溜之大吉。我将网兜重又放到水里,细看那条倒霉的昂刺,似乎因窒息而昏迷。醒过来后,也只能斜着身体在水中溜达。那条水蛇其实并没走远,这次它改变战略,决定从水下发起攻击。它从网眼中钻了进来,对骚动不安的鲫鱼们熟视无睹,一口又咬住了昂刺的头。
我想不明白,一条水蛇为什么会对一条昂刺发生如此深仇大恨,必欲生吞活食而大快?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。我再次将网兜拎上了岸,水蛇却被卡在了网眼上,进退两难。它毫不感激我对它的救命之恩,反而伸着长长的舌芯子向我发出威胁。小时候下田,经常看到水蛇用身子一圈圈盘着青蛙的情形,我总是会救下青蛙,抓住蛇的尾巴,不停地晃荡,直到它全身骨折,并垂下舌芯子,才肯罢休。事隔30年,我又一次重操旧业,抓住了蛇的尾巴,将它从网眼中拉扯出来,并将它扔进了河心。水蛇在水藻丛中转了个圈,将头探出水面,朝我的方向看了看,不甘心地游走了。
一次不期而遇的邂逅,我无从知道水蛇世界里的秘密,而一条欲望的水蛇,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内心的想法。不管怎样,是我入侵了它的领地,给了它不劳而获的机会和欲望。一切好象是我的错,那我还是回到城市的文明中去。欲望再大的水蛇,也只能对城市的水泥森林望而却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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